大病

夏广寒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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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逼我离开小月,逼得小月伤心欲绝,正是他们的主意。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要做什么?可是,我,不能不听。

    因为,无能的我,执着下去,只会让小月,伤得更厉害。

    小月呆呆的看着我,温软的眼睛,无助的颤抖。

    我却不得不硬下心来,冷冷的说出违心的话语:“你走吧,我不想再见到你了。”如果,我强要和她在一起,不知那二个变态的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样的花样。小月,再经过样恐怖事件,真的,真的会成魔吧。

    淡淡扫过这地狱一样恐怖的场景,我没有第二种选择。

    小月牙儿轻轻地哽咽,然后,小小声的,道:“姐姐,我爱你啊……”

    心都要被她揉得碎了,声音也颤抖得不成样子,却,还是不得不叮嘱我的小月牙儿,“不要杀人了,如果你做不到,至少,要尽量不要杀无辜的人。”要不然,你真的会被毁掉。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,我的心里明明很想抱紧这孩子,经过这一场人间惨剧,清醒过来的她,一定很无助很害怕很需要我温暖的怀抱吧。

    可是,我要做的却只是推开她,毫不留情的推开她。

    燕王大概感觉到我的动摇,抱着我,淡淡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姐姐,不要就这样离开我……”小月牙儿突然尖叫一声,扑上前去,抓住我的衣袖,泪流满面的跪下,狂乱的,求饶,“我错了,姐姐,我会改,不要丢我一个人在这里,我怕……我怕啊……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心,都要碎了!

    我的眼睛看向东方暗夜,他立在合欢树下,冷静地看着我们,看到我的求助一样的凝视,他将目转身一具尸体,我看了半天,才认出来,那是秋七少么?

    连秋七少都死在小月牙的手里,那么……以后真的没有人能控制她的心魔了吗?

    没有办法了,东方暗夜要我放手,只有放手,才能求小月牙儿吧。

    我恨,原来天下最最绝望的事,就是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的眼前,却没有能力拥抱安慰她,还要,违背心意,推开这绝望的孩子。

    我拨出短短冰冷的匕首,最后看了一眼燕悍离,他没有救我,他也不能救我们。他只是转开眸子,我知道他恨我和小月牙的关系。无论是什么原因,我相伴并没有非要我离开才能救小月牙的理。他们是用这个来逼我们,逼我们斩断儿时的依靠,只依附他们,只爱他们。

    匕首轻轻刺入……

    雪白的衣袖……

    然后,一声裂锦之声……

    小月牙儿低着头,看着手里的那片残存的袖子,呆呆的似根木头。

    燕悍离抱着我离开。

    我再也看不到,我的小月牙儿了。

    出了林子,燕悍离对我说:“没关系的,误会总归是误会,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过你,你是是为她好的。”

    我对他淡淡的一笑,诚恳之极的吐露心事:“我真希望,自己就这么死了。”

    燕悍离极为不高兴地皱眉:“蠢物,不要胡说!”

    “没胡说,”我别过眼,看着天空,淡淡地道,“因为这样,我就不用亲手推开她了。”

    那么幼小无助的人儿,那样的哭泣哀求,心都要拧得碎了,还是要推开她,那把刀,不是刺入我的衣衫,是直接刺穿我的心,不是割断我的衣袖,是割断小月对我的信任和爱。

    这样的残忍,只为了生存下去吗?活着,真痛!可是只有活着,才有希望。

    在一起,我想和你在一起。小月牙儿,原谅没用的姐姐,我们要在一起的话,现在就得忍受着不在一起,就不得不接受多余的二个厌物,东方暗夜和燕悍离。

    现在,我们活下去,支撑我的力量就是有朝一日,你能原谅我。我若死了,也没有关系,东方暗夜会照顾你周全。

    所以,我的眸光淡淡的转向燕悍离,他还在为我刚才的话生气呢!

    很快,他就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了,我保证,因为他会习惯一个不太驯服的琉璃,一个新的,却并不是更好的琉璃!

    我不欠他一丝一毫!

    我可以离开小月牙儿,可是,任谁也没有办法,让我爱你吧。

    燕悍离直接带我赶回他的军营。

    一路上,我沉默的似石头,甚至上退化到不说人的语言。摇头,点头,眨眼睛,闭眼睛,就是我所有的表情。

    就像是一个人累极了,所有的感情都麻木了一样,被拒之于疲惫之外,看到,也听到,偏生就是没有办法那样敏锐的感觉得到。

    燕悍离开始还算体贴入微,也不逼我,也不多搭理我,只是每天盯着我按时吃饭。一路平顺,其实就算是不平顺我也不会很清楚吧,反正,有一扇窗,关上了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只是,我不想再对燕悍离付出什么了。

    我不欠他的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知道,我从头到尾,都没有真正欠他什么?我只是,给自己的感情束缚住了。想和他在一起,才会背负着他家人的血债,才会彼此欠疚。要不然,燕悍离为什么连我们家的翡翠放过,偏生就不肯放过我呢!?

    唇上有一股微温的触摸,不用睁奶就知道是他的手指,我咬紧牙,歪着头,思考着……

    他拉着我的手,一使劲儿,将我拥在怀里,然后,当然是他的唇,取代了他的手指,印过来……

    我咬着牙,继续想着,想着天下最恶心的事儿,唔,他干净的气息阻断了我本就不丰富的想像力。我继续想,想着那天的合欢林,那些淡了的红,那些花花绿绿的色彩……

    我呕的一声,轻轻一推,燕悍离自然让开,我侧过身子,大吐起来,刚才吃下的一点东西立刻全部反胃而出,星星点点溅上我的裙摆……我愈来愈难受,吐到上气不接下气……

    她不怒反喜。看了我好久,但还是让丫头过来侍候我,清茶漱口,然后又是更衣。

    我泡了澡,不想穿上那么麻烦的重重罗衫,只着了内衣,就爬上床懒央央睡了。

    过了会子,来了大夫替我把脉。

    我突然想到,不会,不会是我又有了吧!

    隔空,我和燕悍离的眼神相望,我垂下眸子,内心忐忑不安!

    结果,他很失望,并不是喜脉。大夫说我体虚内火,替我弄了几剂药吃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是怎么样。我不想细想。

    渐渐的,我不想吃东西了。

    不是故意的倔强,不是自己作贱自己,真的只是没有食欲,什么东西吃到嘴里,都木渣渣的,没有滋味。

    开始只是不吃零食,最后,连三餐,也没有办法正常正食了。

    燕悍离让我吃,我就吃。筷子数着饭粒,一点一点,放进口中,慢慢的机械的咀嚼,好久好久……

    如果燕悍离逼着我喝汤,吃下正常人一餐所需,我就会立刻无法地呕吐……

    第一次吐了他一身,他眉挑得好高。自从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怀了孩子呕吐,他的态度多少有些不耐烦。每天阴沉沉地看着我,不知打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可惜,我现在不太在乎他的感觉。

    我照顾自己的感觉都来不及,我现在比怀了身子的时候还要麻烦,简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办法下肚,什么东西热腾腾的闻了都会想吐!

    我一天比一天憔悴,所以燕悍离对我的所有计划都泡汤,最后,我连喝清水都会吐清水。

    燕悍离的发疯症状也一日比一日强。他压抑着,不过我知道他现在有多压抑,暴发的时候就有多可怕。

    眼睛滑过窗外,外面在下雨,雨那么大,似乎要将所有世界之间的间隔都冲淡似的。

    不过,这次第,天哭了,人,却没有哭。

    只是有一些近乎放弃的累!

    “呀,好大的雨啊!”小丫头进来了,浑身湿透,手里却提着一个精巧的食篮。

    门开的时候,外面的雨声更大了,然后,轻巧的关门,隔绝那雨声。

    她扶我起来,用毛巾替我擦拭,然后,拿了米汤来喂我。

    我不想吃,但本性又不想难为这个丫头,燕悍离说过了,我要是不吃,她们全都要陪我不吃。

    没来由这些年青青的孩子陪我一个病人饿着。我多少会喝二口应差。

    当然,只是二口煮饭的时候上面的一点米汤而已。我最近,不能吃一点肉类的汤水,不管他们做得多么小心,可我娇贵的胃口就是能分辨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子,燕悍离跨雨而来,进了屋子,身子半湿了。

    小丫头赶紧的上去替他更衣。放了热水。

    燕悍离不知想到什么,转了身先抱了我过去。我知道他要替我洗身子。突然的,不知由哪生出些微的拒绝之心。

    我不想,再让他看到我现在的身体!好丑!

    我身躯地挣扎令燕悍离大为不快:“你装这个三贞九烈的样子给谁看啊!当处子的时候也没有看过你这样贞洁了,你全身上下哪有一处我没有碰过,不管怎么样,你是我的女人,我想怎么弄你,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有权利反抗我不成!?!”

    气得我直打颤!

    疯子,我做了什么了,他就这样乱咬人!

    他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,意似戒罚。我浑身无力,纵打了他二下他也没在意!

    他的舌头绕上来,*着我的脖子,手指用力,紧紧扣住我的胸口。腿绕过来,将我下半身紧抵着他的强烈需求。

    哼,发情中的野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。

    我冷冷地任他上下其手,任他于兴奋中将我反转,平置于床上,他的眼睛比贼都亮!

    燕悍离根本不去研究我的眼神,他趋势开始剥我的皮,精巧的小盘扣在他的手里,松脱脱的一个接一个打开,我就不明白他从哪练就的这一身脱衣绝活啊!大家都一直说他的女人并不多啊!

    我也不去和他推拉,衣服脱开。

    他停下手。

    那皮包骨头的弱怯……

    那样的瘦,瘦得,和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候很象。

    我想,我是一直都胖不起来的人。每每养了些肉,总有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跳出来将我好不容易养的一点肉虐回去!

    他一直盯着我,眼神,专注!

    燕悍离默了一会儿,喘息好久,才松懈地一笑道:“都怪你,莫明其妙摆出一幅抗拒的态度,本来在一个饿了很久的男人跟着摆着一盘肉,给看不给吃已是不人道,你倒好,还三不五时非要来刺激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我白了他一眼,我做什么了,这男人真没品,总是欲加之罪!何患无词!

    燕悍离眸子里带笑,哼骂:“看,又是这副表情,你难道不知道,你这个脆弱表情里带一点小小坚强,似夏天吃的冰里撒了一把蜜,多么诱人!真不知是是瞪人,还是勾引人!”

    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,用他独特的流氓的方式,告诉我,我的身体还有吸引力……可是,他*好似褪下去了……眼睛里也没有那炽热的神情。

    是不是现在的我,连燃起他的*都不能了!

    有一些悲哀!

    他现在,只是可怜我吗?

    我带着这个不算愉快的想法侧过身子,燕悍离将我抱着,走到隔间。

    他试了试水,带着我滑了下去。

    其实,水很烫……而我,一向不喜欢这样高温的水!但我的忍耐力,一向是不错的。所以,我压抑住唇间的惊呼!只是死死枕在他的怀里。